瓶子里的天使
设定：恶魔米和天使乔（蝙蝠一家都是恶魔，超人一家都是天使）
可参考漫画里17岁的乔和年龄无变化的米（反正就是乔年龄比米大，不过在瓶子里的时候看起来很小就像是小孩子。）。
超蝙kontim有涉及（比较少）但主要是乔米
是甜甜的恋爱。可能无脑。乔追米明显。
给姐妹迟到的生日礼物。 @火鸡
设定中超蝙乔米实力的差距我是根据宗教里天使和恶魔的差距来写的，所以如果有与漫画实力不符的请谅解。（我真的搞不懂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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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从花开到花落，沧海成桑田，清澈的天空被浓烟充斥再到重返纯净，哒哒的马蹄声被刺耳的汽车声替代，人类的社会在短短的数千年中已经时移俗易了。
小乔纳森待在瓶子里默默的观察记录着他的所见所闻，头上的光环发出淡淡的光，由于身居一隅之地，他身后的翅膀并未舒展开只是自然的垂着。说起来，他已经有千年未舒展翅膀了。但是他对此并无怨言。
作为一个天使，他的职责就是记录人类所有的行为，无论是残暴的、隐秘的，还是伟大的、善良的。他都一一记录下来。为了作为一个深入人类世界却不参与其中的旁观者，他自愿待在了瓶子里。反正，谁会注意一个不起眼的小瓶子，一个脏兮兮的小瓶子，一个费尽心思都打不开的小瓶子。更何况，人类压根就看不到在瓶子里的小乔纳森。
“啪”，一坨鸟屎从空中掉在了瓶子上。
算了，以上都当他瞎说。
事实是，他不是自愿待在这里的。大约2千年前，他的一位哥哥，在人间游历时与一位名为Tim的堕落天使相恋，而这件事恰巧被小乔纳森知晓。作为一名年轻气盛坚持正义与邪恶势不两立的圣洁的天使，小乔自是努力劝说，而当劝说才进行到一半时，Tim突然出现，于是在他哥哥的帮助下，Tim成功的将小乔封印在了瓶子里。
随后他哥哥就带着骄傲的笑容和Tim一起把装有小乔的瓶子往海里一扔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绿树环绕，鸟儿飞翔，湖水荡漾，儿童嬉戏。现在的小乔纳森待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公园里，前有花园后有湖泊，简直是居家首选。待在透明的瓶子里，景色360º无死角。
看起来舒适的很，是他这么多年里比较满意的地方了。
百无聊赖的生活磨平了小乔的棱角，说实话，在瓶子里的这些年，他真的是看尽了人生百态。在这过程中，他也意识到了，有的时候，人类比恶魔还恶心。像是之前他遇到的Tim，虽是属于恶魔的一种，但在天使恶魔互为敌人的前提下，对他却并未下死手，只是关了他2千多年罢了。虽然小乔有考虑过是否是因为他身为康纳弟弟这一因素。
小乔叹了口气，头上的光环都有些黯淡。唉，要是爸爸在就好了。
幸好，还有阳光常伴他左右。
突然，小乔感到自己的世界的阳光被遮住了，他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到的是一个男孩子向他伸出来的手。下一秒，他，不，是瓶子，就被握了起来。没有站稳的小乔撞到了瓶壁上，在调整自己身体之后，他有些恼怒的抬头想要去看看这个调皮的小男孩的模样。
“啧，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双绿色的瞳孔闯入了小乔的视线，而借着杯壁有透镜的性质，小乔清清楚楚的看清了男孩眼中的竖瞳。视线对上了，又通过那句话以及他满脸的嘲讽，小乔意识到他自己面对的，不是普通的男孩，而是恶魔。
“一个被关在瓶子里的天使。”达米安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将瓶子握在手里随意的摇了几下，看着东倒西歪的小天使，他之前烦躁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真是丢了天使的脸。”
达米安是随着他的父亲和Tim一起来到地面上的，本以为不会有东西来打扰他们的行程，结果却在一开始就遇到了两个天使。一名炽天使卡尔艾尔，一名中级天使康艾尔。人类有一句话叫做小别胜新婚，当看到Tim和康艾尔之间的互动之后，达米安终于能充分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的父亲和那位炽天使显然没有Tim和康艾尔那样热烈，但鉴于以前的回忆，达米安一点都不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会比Tim和康艾尔之间的淡薄。只不过他们可不会将自己的情谊表达的如此明显。在打过招呼互相对视之后，卡尔艾尔就走到了他父亲布鲁斯的面前请求一起享受在地面上的假期。
不出意料，达米安被迫自己一个人去游玩，而Tim在离开之际又让他去做一件事——解除对一个天使的封印。这让达米安暴躁的想要当场揪光Tim翅膀上的羽毛。但由于种种原因，他只能忍气吞声的答应下来。
“你想要做什么？”小乔纳森在意识到对方恶魔的身份的一瞬间就立刻绷紧了身体，三对翅膀微微张开，眼里的红色若隐若现。
“我可没有敌意。”达米安站了起来。他看到了瓶子上的鸟粪，嫌恶的用能力将它去掉。但同时，他也并没有忽略瓶中天使的三对翅膀和湛蓝双眼中隐约的红色。这不免让他想到了那个炽天使，卡尔艾尔。
话说，这两个，长的还挺像的……
达米安沉默了，他走上公园的小路，此时的公园尚未有人，只有零星的鸟叫声，和树叶摇动的沙沙声。眺望湖泊，波光潋滟，几只鸭子在上面飘着。适时，小乔纳森开口了，“我叫小乔纳森肯特。你呢？”
“小乔纳森肯特？”嗤笑了一声之后达米安不屑的回复，“这可不是你身为天使的名字吧？天使的性都是艾尔。”
“天使的真名都会在成年之后被上帝赐予，我还没有成年呢！”小乔拍着玻璃喊道，由于被质疑撒谎，他的语速也加快了不少。随着瓶子的摆动，他看着树木，花草，长凳等景物从他面前经过，他听到鸟儿扇动翅膀的声音，他听到昆虫鸣叫声，他听到风的声音，但他就是没有听到小恶魔的回复。
“我没有撒谎，天使从来不撒谎！”他再次强调。
“达米安。”
简洁明了的回复让小乔纳森又燃起了想要交谈的想法，毕竟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和别人交谈过了，“这是你的名字，那姓氏呢？”他根据脑海中仅剩不多的关于恶魔姓氏的记忆往下说着，“韦恩？奥古？或者是……”
“闭嘴。”达米安总不能说这个小乔纳森连猜的两个姓氏都与他有着莫大的联系，他都怀疑其实这个天使知道他的身份，只不过在玩他。
但其实，小乔脑子里记得的姓氏一共也没多少个，那两个能被他记住的原因就是“布鲁斯韦恩”是父亲提过最多的名字，也是父亲多年来想要感化的对象，在被封印在瓶子之前的漫长的岁月中，父亲的离开有90%的可能性都是因为布鲁斯韦恩。而“奥古”，拥有这个姓氏的恶魔对天使来说是个麻烦，多年来总是攻击天使。
“你为什么带斗篷？”小乔并没有将那句“闭嘴”放在心上，他真的太渴望交流了。“是因为畏惧太阳吗？”
“不，我不怕太阳。”
脚步加快，达米安得去一个确保没有人的地方将这个唠叨的天使放出来。尽管按照达米安的性子，他很想直接解除封印就离开。父亲告诫过他，不要让世人窥见他们本不应该看到的事。所以，他不得不将它带到别处。
“你看起来可真小，像是个小孩子。”
“那我也能把你的翅膀撕开。”
“小孩子不能那么残暴的。”
“我是恶魔。”
“恶魔也分好几种，你是哪一种？看起来，你并不像堕落天使。”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之前说可以将我的翅膀撕开……所以，你是大恶魔吗？”
达米安停了下来，用力上下摇动了好几次瓶子，直到撞击声抚平了他心中的烦躁，他才停手。随后心情愉悦的继续往前走着。
“难道是我猜中了，你才这样做？”稳住身形的小乔感到了一阵反胃。当然这反胃是由于之前剧烈的摇晃造成的，并不是因为达米安的行径。说实话他还真有点喜欢这个小孩子，作为一个小恶魔还真是挺可爱。当然，他并没有看到过达米安以前在雷霄奥古的教导下屠杀天使的场景，而且，由于达米安是他这两千年来碰到的第一个能够交流的恶魔，小乔自然是对他的好感增加不少。而且达米安留下的先入为主的印象让小乔纳森觉得这个小恶魔与人类社会里的小孩子一样可爱。
“我只是觉得你很烦。”
“我觉得你很可爱。”
在听到小乔纳森那一句话的瞬间，达米安身形凝滞了。而随后他带着满腔的愤怒，也不管是否有人看到，将装有小乔的瓶子往地上砸去。但令小乔和达米安都没有想到的是，随着瓶子的砸在石头上清脆的声响，瓶子被砸碎，碎片在阳光的照射下融化为了水，而小乔纳森也因此被放了出来。
“我出来了？”小乔有些不可置信的说着，在出来的瞬间他隐去了自己的六翼，以及头上的光环，顺便把自己身上过时的长袍换成了符合这个时代的衣物。毕竟他可不愿意出现在人类的报纸或者网络上。
那样才叫丢了天使的脸。
出来的小乔比在瓶中大了不少，也才在这时，达米安发现小乔纳森比他高了不少。他面对的，是一个正处于壮年的天使。而且，这还可能是一个炽天使。对天使的警惕以及出于两者实力之间的斟酌让他从片刻的愤怒中清醒，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他冷静的说，“这个封印可能已经不像当初封印你那样强大。”
“也是，以前的我可能就像一个被绳子栓住的大象。”小乔不免对以前困在一个小瓶子的自己感到好笑同时也感到了些许的尴尬。他低头看了看那个小恶魔，发现他的个头才到自己的腰，而那双绿眸正警惕的盯着自己。他都能想到，如果达米安将自己的尾巴显露出来，那条尾巴肯定是在不安的摆动着。
想想就很可爱。
似是看穿了小乔纳森的想法，达米安瞪着眼睛咬着牙申述，“如果你这个天使知道恶魔之间的礼仪的话，那你就永远永远不要对一个恶魔说‘你好可爱’这类似的话。”
要不是鉴于对方是炽天使，达米安心下想着，他早就上去干一架了。
他没有和炽天使交过手，但他认识一个炽天使，就是那个叫做卡尔艾尔的。在卡尔和布鲁斯成为……爱人……之前，卡尔曾奉命与恶魔一战。关于那场战争的描述，达米安曾在布鲁斯的本子上看到过。
“那是一个强大的天使，于此，我才真正意识到炽天使和恶魔之间实力的差距……
六翼的天使停留在空中，双翼遮脸，我想他是高傲的不愿让他视线里沾染到任何邪恶污秽的东西，但事实是，当他双翼展开时，他湛蓝的瞳孔转为炽热的红色时，红色的电光划破长空，他仅凭他自己，便杀死了大多数的恶魔……
最后还是我们恶魔赢了，他不该靠近我和我对视，恶魔的双眼可以诱惑人、天使、甚至是更高阶的炽天使……”
出于忌惮，达米安只是口头上给他了一个警告。
“你身上……”小乔纳森转了转头闻了闻，又快步走到达米安身前，达米安迅速的往后退却被抓住手臂，随后他在耳朵边感受到了温热的气息，小乔纳森正俯在他的身上闻着什么。一股浓烈圣洁的天使气息扑面而来，达米安在一瞬间被这气味充斥着，他差点就没有反应过来。
该死。
他从不会让一个天使在非战斗状况下离他这么近，即使是父亲的爱人卡尔艾尔，他也顶多只会让他揉揉他的头发。
而这个小乔纳森……他难道看不出来他对他的排斥？
“你身上有天使的气息！”小乔惊喜于他的发现
“废话，你难道不是天使？”
“不，我是说，除我以外的。”小乔还在细细的闻着。
“嗯，那请你先直起身好吗？”
“哦哦，好的。”
达米安在小乔纳森松开手的瞬间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真的快要窒息了。
“你身上有一个气味让我觉得很熟悉，很安心……就像是……”小乔思索着，在脑海中一一对应，随后他心中豁然开朗，“是爸爸，你身上有我爸爸的气味。
听到这句话，达米安终于确定了，小乔纳森就是卡尔艾尔的儿子。因为他身上唯一可能留有的天使气味只有卡尔了，因为卡尔在拐走布鲁斯之前揉了揉他的头。至于那个叫康艾尔的，只有Tim身上才会有他的气味。而达米安并不会太靠近Tim，因为Tim的翅膀在扇动时会掉毛，这让达米安很难受。
“所以？”达米安抬头看着小乔。小乔是有点高，不过由于他后退了好几步，他抬头的幅度也就不用那么大。
“算了，也没什么。总在这里带着也不好。”公园的人变多了，他们的谈话会变得很不适，同时小乔也看到了达米安“你也知道啊”的视线。他微笑着，“你想去哪？”
“我去哪和你无关。”没有任何特意的伪装，达米安通过眼神来表示他的拒绝。
但是，小乔纳森好像是自觉忽略了。
“我陪你，毕竟，你一个小孩子在城市里走总会让人感到怀疑的不是吗？”
“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我是恶魔。”
“对对对，是恶魔。特别残酷嗜血的那种。”
转过身，达米安翻了个白眼，他已经不想去理小乔纳森了。他过来只是为了去完成Tim给他的任务，至于其他，他才不需要去管。
而小乔却误解了达米安的意思，他误将这当做一个邀请。跟上去的他想顺势拉上达米安的手，却在碰到达米安手的瞬间被拍开。
“别碰我。”他说。
“别这么冷淡。”
“难道我们应该关系很好吗？”
“难道不是吗？你都把我从封印里解救出来了。”
“我不是好心救你的，我只是在完成别人的任务罢了。”达米安停了下来，抬起头看向小乔。而小乔低头看着他，只觉得那双绿眸愈发的好看，浑然忘记自己以前坚持的天使恶魔不共处的的原则。
“那你也救了我。”小乔跟在达米安的后面，当他们走出幽静的公园时，小乔想到了些什么“达米安，我可以叫你小D吗？这样读着挺顺口的。”
“难道达米安不顺口吗？你在质疑我父母给我取得名字？”达米安快步的往前走，同时思索如何在这街道上消失。他不能对这个天使做什么，一是实力不允许，面对炽天使就连他的父亲也只是险胜；二是身份不允许，这个小乔纳森可是卡尔艾尔的儿子，他还能做什么？难道是对着他喊一句“哥哥”吗？
有这么一句话，好事不成双，坏事连千里。当走过一个拐弯时，达米安在一众人类的气味中明显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那是天使和恶魔混合的气味，而且这气味还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是Tim和康艾尔。
迈出去的脚步硬生生的刹住，回头的话，不用说那个小乔纳森肯定还在跟着，天使的气味从未消散过。而要是直接向前走的话，肯定会碰到Tim他们，他都能想象得到Tim发现自己身上混着的天使气味会怎样嘲讽他了。
该死。
他宁愿和小乔呆在一起也不愿意被Tim嘲讽。
果断的转头，看到跟在后面的小乔也管不了太多，但他也不愿意让Tim和康看到他。他坚信，这个不会撒谎的天使肯定会把他供出来。形势所迫，他拽着小乔的衣服就往后走，他才不要拉手呢。
好巧不巧，就在达米安脑中已经规划好如何躲避Tim的路线时，一声招呼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哟，这不是我的弟弟小乔纳森吗？真是好久不见。”
“拜你所赐。”小乔看到康纳的瞬间就想起自己是如何被封印的，所以并没有给康纳什么好脸色。而当他看到与康纳手牵手笑得灿烂的Tim时，他咽了下口水。但想到达米安还在身边，他就不能让自己表现的软弱。
“康纳，我都没有想到，我可爱的弟弟能在见到你弟弟之后感情发展的这么迅速。”Tim看到了正抓着小乔纳森衣服的达米安的手，眼里的欣喜简直都要溢出来了。当时他和康纳封印小乔纳森的时候，就是为了让达米安和小乔纳森能够相遇。而现在大局已定，怎能不让他满意？
闻言，达米安收回了手顺便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以示清白。“你要是再说我可爱，我可能真的会去拔你的毛。”丢下一句威胁，达米安还咧开了嘴展示了自己尖利的獠牙。
“行了，不说其他的了。我们只是过来看看你们。”Tim往前走了一步，小乔下意识的挡在了达米安的前面，这让达米安和Tim都狐疑的看了看他。康纳看到小乔这么楞叹了口气边说着“他们是一家人。”边把他拉到一边，想着是不是这么多年的孤单生活让他变得缺乏灵性。
直到康纳听到了小乔嘟囔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像你对待我那样对他？”才知道缘由。
“达米安，你可要加油，不然我们全家只剩你一个单着了。”Tim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又拍了拍达米安的肩膀，看着达米安充满深意的笑着说着，“而且，我们也需要另一个炽天使。”
于是，他们离开了。
达米安的脸色到现在已经相当的不好了，尤其是在听到Tim说的最后一句话和发现Tim在他的肩膀上留下的一根羽毛。据他的理解，Tim的意思应该就是让他诱惑这位炽天使，以至于让他堕落成为和路西法那样的，以供他们驱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达米安就知道Tim这一切的用意，布鲁斯不舍得让他的天使完全堕落，Tim也不愿让康纳堕落，所以就只剩下了那个单纯的小乔纳森。
搞得就像他达米安愿意似的。
他不喜欢这个计划，他也不喜欢循规蹈矩，也不喜欢听从他人的安排，尤其是Tim Drake。谁让Tim总是在带着康在他面前晃，两人甜甜蜜蜜的一点都没有堕落天使和正派天使的样子！还想糟蹋别人的天使，想的太美了。
“你们在说什么？”小乔到现在还没有理解Tim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达米安撅着嘴，把羽毛随手一丢，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上了小乔的手，“不过，我现在同意你跟着我。”尽管达米安还是不太愿意与天使太过亲密，但最起码，他还是愿意牵他的手。更何况，他还要警惕Tim邪恶的小计划。
“我现在感到莫名的幸福？”小乔有点受宠若惊。
“但是我没有。”
“嗯，我会让你有的。”
小剧场：
康纳：Tim，你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
Tim：我如果不那么说，那他们两个就永远都不会成。
康纳：为什么？
Tim：现在的达米安不就像当时想让我们分开的小乔纳森吗？而且我这么说的话，由于逆反心理，达米安肯定会和我反着做。毕竟我太了解他了。
康纳：那我们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去担心他们两个而专心的度过只属于我们的假期了吗？
Tim：当然，而且，你想怎么过我们就可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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